藤木龙心13英寸

不要叫我太太或者是大大!我只是个根据心情随意发文的透明写手!叫藤木就可以了!!!

【徐文祖乙女】花儿为谁盛开(一)已坑

一点背.德文学

全程第三人称视角

徐医生为爱做三(bushi



1.

诊所对面那家书店今天关门格外得晚,徐文祖看见书店的主人穿着上午见过的那件优雅的绿色吊带裙,被包裹的姣好身材现在看来却格外脆弱。徐文祖看人从来不会出错,尤其是这种恶劣的、他每天都在操控着的情绪。

已经到了该下班的时间,他彬彬有礼地和所有人道别,等到诊室只剩他一个人时,头也不回地走向书店:“你好,李小姐,今天这么晚才关门。”他从善如流地和她对话,他早在动了那个心思之后结交认识了她。

“徐医生,您下班了呀。”她没有把脸对着他,反而转过身去,拨弄着手里已经上好的门锁。徐文祖微微探身,手臂擦过她的右肩,他满意地看见她的一哆嗦。

“您身体不舒服吗?您知道的,我是医生,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对一个医生说应该是最好的求助方法。”他继续循循善诱着,脑袋更向她那侧探去,坚硬的胸肌几乎撞在她薄薄的肩头。

“没有…没有不舒服…”今天的她对徐文祖几乎到了避之不及的地步。匆匆忙忙从左肩挂着的包里掏出口罩,在塑料摩擦声中徐文祖听见她细微吸鼻涕的声音。

捕捉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呢。他体内的恶劣因子开口:“李小姐是…感冒了嘛?”

“没,没有。”她踟蹰了几步想走,到底是在原地打转,在徐文祖看来就像是奶猫学步,真可爱。他又开口:“还是说,哭了?”

“徐医生!”小奶猫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转过头就看见他调笑的神色,声音又弱下来,左手故作自然地握住右臂,“天色也不早了,您…您回去吧。”

徐文祖想起刚才她急匆匆的转头都能看见的通红的眼,又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小姐的眼睛还是要处理一下,我们诊所刚才下班了,现在没有人,我来给您处理一下吧。”

她没办法抗拒徐文祖,一直以来都是。

顺从地跟着他进了诊所,徐文祖将牌子翻向了“暂停营业”的那面。他把她按在牙科专有的椅子上,她不喜欢看牙,对牙科的恐惧到了坐在椅子上就要紧张的程度,即便她今天不会被强制地张开嘴巴。

而这些徐文祖早就在和她接触的过程中就得知了,真的没办法,想看她害怕恐惧的样子,最好害怕到向她伸手她就会一把抓住的程度。他实在是觊觎这双手,很久了。

他慢慢悠悠地穿上白大褂,拿着冰袋和纱布走向她,她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他走过去,抚上她的肩,带了点力气,强制她躺下,对牙科的恐惧让她本能地紧闭双眼。

刚上脸的冰袋冻得她一哆嗦,徐文祖的手却不知何时抚上她的手臂摩挲,“和丈夫吵架了嘛。”他问道。

她明显被他的越界惊到,睁开她圆圆的鹿眼盯着他,随后便看见他低下头他感叹道:“是我越界了小姐,我只是情难自禁。”她明显不敢再问下去,生怕他说出些更骇人的话来。显然徐文祖是个得寸进尺的好手,见她不语,手上冰敷的动作不停,身体快速地靠近她,没等她反抗,将手撑在她两侧,盖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深邃黝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在渐暗的天色下像一条蓄势待发的黑蛇。

“徐医生!你…”她似乎想要挣脱开,他却放松下自己绷直的脊背,伸手去勾她的头发,她眨眨眼睛,对他突然消失的攻击姿态无所适从。“您以为我要做什么?”徐文祖勾上她的发丝,扯出缠绕在上面的耳钉,将它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您的耳饰掉了。”

她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徐文祖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明明她只是一个无趣的已婚少妇,偏偏徐文祖对她感兴趣的紧,而她可耻地默许了他的靠近,就像今天下午,他俯下身的时候,她竟有那么一刻希望他不仅是拿走她发丝上的耳环。

开门回家就看见滚落在脚边的白酒瓶子,她附身捡起来,稍一歪头就看见睡在矮桌边上的酒气哄哄的丈夫。她没好气地把酒瓶重重地放在矮桌上。

工作失意的醉鬼却只是翻了个身。她没好气地给自己做了晚饭,给丈夫身上披了一张薄薄的毯子,转身便睡觉去了。

她半夜是被tian醒的。

她的丈夫躺在她边上,舌头描过她的耳廓。她却只是背过身去:“明天还要上班,不要影响我睡觉。”

男人立马变脸,抓着她的头发扯到他身边:“就你有工作是不是?昨天下午就和你说了别仗着有工作就不把我当回事!再怎么侍奉我你都是天经地义!”

她忘了那个晚上是怎么过来的了。她只知道在那张震动的床上,她第一次希望身上的人可以是体贴入微的徐医生。


2.

“李小姐的脸色很不好,是发生什么了吗?”她一反常态地主动走进牙科诊室,徐文祖看见她今天没再穿日常穿的吊带或短袖,反而穿着长袖真丝衫,这遮遮掩掩的样子,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徐文祖一下就想到了。

都要忘了,她还有个倒霉丈夫。捏在手里的手术刀在手上压出红痕来,看来是时候吧那个晦气男人给处理了。

她没有回话,只是眨着她大大的鹿眼看他,眼里泛的泪光一清二楚。一个女人一旦有了欲望,她就能用一万种方式来达成,尤其对于,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们。

徐文祖是个冷静的疯子,即便他现在再想亲吻她,他也要隐忍不发到最后一刻。在街坊邻居间留个好印象的价值远高于口头的称赞,这些美评都会成为他脱离嫌疑的基石。

他绅士地请她进入他的私人办公室聊聊她的牙齿问题,锁上门后转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承认嘛这位太太,您确实有点爱上我了。”

他刻意咬重“太太”二字,背.德的快//感同时刺激着他们。呼吸交/缠、衣/衫/凌乱

吃饱喝足的大尾巴狼把人按在怀里,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保养得顺滑的秀发,她有点昏昏沉沉的,趴在他的胸口好似下一秒就可以昏睡过去。

要快点占/有她,他想得到的东西,必须得到,他不想徐徐图之了,他忍得够久了。


3.

她的书店今天无故关门了,丈夫到了傍晚似乎才清醒过来,大街小巷地找她,他敲开本该关门了的牙科诊所的大门。

徐文祖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位先生,您的妻子来看牙齿,不料身体不适,在我们诊室昏睡了一天。我想问问您昨天对她做了什么吗?”

她丈夫被他盯得底气不足,转移视线到牙科的牌子上,还不知死活挑衅道:“怎么不送她去医院,在这个小破牙科不怕耽误她的病情。”

说罢便要挤进去看,徐文祖不着痕迹地让他进去,一把锁上牙科的大门。那个男人进去才发现所有玻璃前的百叶窗都拉的严实,外面天色渐黑,他伸手去按开关。

一只斧头正好劈在他的手指上,他痛呼一声:“哪个混蛋…”话音未落便被抓着头发甩到墙上,一声闷响,在寂静的环境环绕,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透出微微的灯光。

“亲爱的,不要看。”徐文祖站在阴影里,手里是滴血的斧头,脚下踩的是她的丈夫。

“小延…”她听见那个人在叫她,语气近乎祈求,“放过我…”

她转身关上了房门。

亮光消失在诊室,男人的生命也已所剩不多。

“biao/子!”他看着门被关上,即使被压在地上,也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徐文祖蹲下来,静静地看着他,扯了扯嘴角,给了他一巴掌。

他很少这样失控,那个男人笑着看着他:“医生,你喜欢她?我昨天才上/过她,小/biao/子身体很软,很会叫。她的腿//根有个胎记,我最喜欢那里。”

徐文祖攥着斧头,紧到光滑木柄上好像都能触到木头的纹路,他不等他说完,泄愤似的砍向他的脸,血溅的到处都是。


4.

“喂,过来收拾一下,多带点工具。诊所。”

双生子来时,看到遍地的血渍,残肢和碎肉飞到玻璃门和洁白的墙上,勉强辨认出来的头,嘴里所有的牙齿都完完整整。两人一看就知道徐文祖心情差的很,安安静静地处理尸体。

徐文祖满身是血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外面这么吵闹的环境,她却在里面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白大褂,睡得香甜。

他转身准备去洗手间简单清理一下,却被人一下攥住手腕,“徐医生,我不想一个人回家。”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困顿,“能不能和我一起?”

徐文祖看了看都是血的手腕,“桌子抽屉里面。”

“什么?”她有些不解,但是还是伸手打开抽屉。里面躺着一张干净的手帕。

“擦手。”徐文祖嘱咐她后便把手抽走,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她拿着他的手帕,把属于她丈夫的血一点一点地擦干净,这个街区只是消失了一个无业游民,没有人会知道,反正他也总是不着家不是嘛。

徐文祖换了身衣服,推门进去,发现她坐在他的位置上,手撑着下巴,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困得不行。

见他回来了,她冲他笑笑:“徐医生你回来了,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麻烦您了。”她得体地对他鞠躬,仿佛刚刚对他撒娇的人不是她。她将白大褂挂回衣架,转身离开。徐文祖微卷黑发下的红唇微抿,一把抓住她后颈的软肉,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不害怕?”

她抿着唇,顺从地窝在他怀里无谓地说道:“太黑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他扯着她走到办公室外,走到白墙上还未清理的斑驳血迹和碎肉前,把她的脑袋按在墙上:“看到了吗,阻挡我们的人,就是这副样子。”

“还要我送你回家嘛?”他的手转而摩挲到她的气管,他满意地看到她点了点头。


5.

她住在老式公寓楼里,没有监控、破破烂烂。但是走进去却能感受到家的温暖,一看就是主人精心照料的结果,如果忽略沙发边倒了一地的酒瓶的话。

他关上她的家门,拉着她问:“厕所在哪里?我想洗个澡,亲爱的,换一下床单吧。”

评论(7)

热度(119)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