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木龙心13英寸

不要叫我太太或者是大大!我只是个根据心情随意发文的透明写手!叫藤木就可以了!!!

【徐文祖乙女】画地为牢

徐文祖X你

老变态X怂货小变态



“咚咚咚”

为什么有人会在大晚上敲门。

我轻手轻脚跳下床,拿过靠门的高尔夫球杆,半举着走到猫眼前。

凑上去的那一刹那,眼前突然光影闪动,再定睛时,猫眼前,黑白分明的那只眼睛正盯着我。

浑身冷汗浸湿了床单,睁开眼睛看向门边好好竖着的高尔夫球杆,才回过神来,又是梦,关于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回国三年,我靠一年在韩公司的职业经历,在一个二线城市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外贸公司。再也不用蜗居在狭小阴冷诡异的考试院。

可那里滴血的斧头、发亮的针管、殷红的汤药从来没有停止对我的精神破坏,甚至把我同化成了他们的友军:不大的家里随处可见的棍棒和厨房里尖利的刀。

家里的墙补了又补,甚至再贴上厚厚的浅色隔音墙;吃东西再不点外卖,从食材变成食物的过程,务必亲眼看着才行。三年前的考试院带来的是提升了些微厨艺和以指数增长的疑心。

我甚至经常搬家,一个同样的环境住久了就会放松警惕,而警惕心,是我不得不送给这个世界最大的心意。

交的男朋友大多差点意思,连带回家过夜的资格都没到就被换掉。

只有这个时候会想起徐文祖,黝黑的瞳仁和微长的卷发。真希望世界上我能遇见的的男人都像他又不是他。


被扯着头发甩在墙上警告不要靠近他的小白兔,在门口淋了满头自己熬的滚烫汤药,傻愣愣地告白却差点被跪压在床沿窒息到差点死掉…

追寻新欢的模式是复制一个完美的旧爱,坐在觥筹交错的饭局打量乙方带来的助理,作为脾气不好的甲方代表,我顺理成章地劝醉了他。

醉酒的样子更加可爱,看着和徐文祖也很像,深眼窝黑瞳仁高鼻梁薄嘴唇,除了头发真是哪哪都像他。

饭后自然地扶过醉醺醺的他,趁没人注意,勾起他的小指放在掌心里玩弄,他指尖在我的手心抖了抖,有点尖锐的指甲划过掌心爱情线,我仰起头长呼一口气。

要死,徐文祖为什么没他可爱。

直到被人搂在怀里压在饭店暗角里接吻,才知道这也是个扮猪吃虎的好手。用一张与黑心不符的好脸来诱惑我,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

我推开他,拢了拢乱七八糟的西装外套,理了理的头发,身子一半溶解在阴影里:“小助理,我们到此为止了。”

就这样赶走了身边所有妄图以退为进获得主动权的男人,我只要听话的乖乖。


为什么又梦到徐文祖?虚假的自己都知道是个梦境,却在他步步紧逼时一阵高过一阵的心慌,他手里不是熟悉的针管,沾着血的橡胶手套还套在手上。

届时,我刚和宗佑谈完天,转头就他被堵到墙角,我选择闭上了眼睛。

被拽着头发甩到并不怎么牢固的墙上,像是撞到闷在棉被里的鼓,耳鸣伴着他的喘息声。我甚至觉得记忆里他灌入我口中那杯血色的大麦茶,时隔三年又真实地发挥起了作用。

眼前天旋地转,听不见他说话的内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血渍,世界摇摇晃晃得是无尽的黑暗万花筒。

徐文祖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下巴上逶迤的是湿润手套的黏腻。傻傻地看着这目眦欲裂的脸,眼神完全落在艳红的唇,恍惚间他开口说:“宗佑xi,会成为我的杰作,不是你可以随意改变的,不要 接近他。”

他一直知道我在试图毁灭他的艺术。

意识突然游离于本体之外,我看到自己默默点了点头。

又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睁眼躺在床上,发现自己心跳的实在太快,甚至连起身都做不到。只好找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进被子里,听见心脏一声震过一声的泵血的声音。

“我也会被泵进名叫徐文祖的血管吗?这里面又有多少和我一样的血细胞呢?”

“我是血细胞吗?好像不是;他是血管吗?抑或不是。他是一个稀薄的空管,我是想要带走他唯一所有物的一阵风。”

我如是想到。

若不是徐文祖以杀人为乐,我想他一定可以做一个花花公子。他太熟悉让人放下戒备的流程:帅气的脸、高端的职业、恰到好处的微笑、永远温和的语气,即便是生气,也没有比他生气得更美的男人了。

刚到伊甸园考试院时,我被他迷倒确实不足为奇;宗佑对我大倒苦水怀疑他时,我一边开导一边还为他辩解;甚至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甩在墙上,他都是这么迷人。

疯子最配疯子。

我一直在明里暗里追求他。

我防备所有没有对我表露过杀意的怪异邻居,却一次次把我连同我的真心袒露在三番两次差点杀死我的他面前。

我不介意他杀过人,我不介意和他一起杀人。

他是一个苛刻的艺术家,尹宗佑是他最好的作品。而我,因为嫉妒徐文祖的目光永远只在他身上停留,想把他赶的远远的,让徐文祖再也不能看见他。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我对杀人又没有兴趣,我只是喜欢和徐文祖呆在一起,所以杀人也无所谓。

尹宗佑在我的帮助下开始失踪,我每天都陪在徐文祖身边陪着他跑东跑西,为此还用掉了仅剩的年假。

我为他端来热好的补药:“徐医生,你总要休息一下,实在不行开门喝一下药吧。”

门很快就打开,他早就没了形象,长过眉毛的刘海盖住了晦暗不明的眼睛,楼道里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他的唇下意识地抿着,抬手一甩,连着端着的盘子一起打翻,药全都甩在了我的脸上、身上。

我叹了口气,蹲下来收拾残局,却猛地被他拽紧房间里面。脆弱的木门被大力关上后还在微微晃动,我就被他一把抵在门上。

他伸出舌头舔/去我颈上滴落的棕色药汁,尖牙叼起我青紫色血管上的皮肤,含糊不清地问我:“你就这么关心我吗?”

我当时被他虚掩在怀里,心跳如擂鼓,他冰凉的气息就近在眼前,我根本不在意他现在正用调/情般的姿势拿捏着我的生命,伸手抱住他的窄腰:“我喜欢你,所以关心你。”

我心里紧张的不行,生怕他恼羞成怒杀了我。好在他不抵触我的拥抱,反倒低低地笑起来,胸腔发出酥人的震动。

没轻松一会儿,一个转身他就把我压在他的床上,脖颈继他的危险尖牙后被手臂粗暴地卡在床沿,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腰。

我没有挣扎的想法,大脑的养分越来越稀薄了,头仿佛有千斤重,他房间里些微血腥味和高级香水的味道在这窒息的痛苦里我也渐渐闻不见了。他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本就看不清,耳鸣持续又强烈地干扰着我对处境的判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究还是怕死,原来爱他是会死的,那我不要爱他了。

我善于执着也善于放弃,不然怎么说女人是最善变的生物呢?

我觉得我快死了。这时候,我听见他问我:“还要喜欢吗?”

我一开口就听见自己无力又沙哑的声音,坚定地回答他:“喜…喜欢的。”

他好像很愉悦,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他也不再理睬我,转身出了房门。

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释然地笑出声来,还好,赌对了。

如果刚说了不喜欢,会被当成没用的叛徒处理掉的吧……

尹宗佑逃不逃的走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是最该逃的那个。

坐上回国的轮船,我把对徐文祖的爱意和电话卡一起丢进大海里。


漫长的回忆在脑海中不过也是几息之间。

心跳渐渐平复下来,刚想下床,便听见敲门声。

“咚咚咚”

这个房子是新租的,没有多少人知道,大清早的,又有谁会来。门还没来得及换一个有猫眼的,我只好高高举起高尔夫球杆,靠在门边轻生问道:“是谁?”

门那边有易拉罐捏扁的声音,我不禁更加警惕起来:“你是谁!说话!”

感受到外面那人渐渐靠近门边,冬天的羽绒服摩擦过木门,他好像弯下腰来和我讲话一般,声音正对着我的耳边:“亲爱的,你说中文的声音也那么好听……”

他的声音我太过熟悉,阴冷得像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我来不及震惊他是怎么找到的,就听见他说:“亲爱的还不让我进去吗?你隔壁的小男孩可马上就要出门去上学了,你看我要不要拿他的牙做我的第一个海外艺术品呢?”

“我数三下哦……”

“1…”

我偷偷走到靠近厨房的方向,“2…”

猛的拉开房门,我迅速逃窜到厨房,随手抄起一把磨的尖利的小刀。

他穿着黑色的长款羽绒服,头发好像更长了一点,完全把眼睛盖住了。

等他撩起头发我才发现,他好像瘦了很多,眼窝凹的更深了,仔细去看穿着黑色西裤的腿,才发现连大腿的裤管都松松垮垮的,搭在一边的手指关节更突出了些许。

他悠然地关上我家的房门,不急着向我逼近,反倒是倚在门边说:“好久不见啊,亲爱的。”

我防备地举着尖刀,一只手格挡在前,一步一步挪向他:“徐文祖,你怎么找来的?找我又是干嘛?”

他没有看我,反倒把头埋的很低,好像干净的地板上长出了一地的鲜血,富有兴味地舔了舔殷红的唇,笑道:“三年没见,亲爱的韩语也进步了很多啊……”

他突然大踏步向我逼近,完全不在意我强硬举着的尖刀快要刺进他的胸膛。我被他的莽进吓到,最终还是松开了握着刀的手,松开刀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走出名为徐文祖的迷宫。

“不仅如此,亲爱的你的心,也软化不少啊……毕竟当年,可是在告白之后还有偷偷逃离我身边的决心呢。”我整个人被他拥入怀中,和告白那次不同,我被完完全全地压在他的怀里,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

双臂也被牢牢地箍在他的臂弯,羽绒服里的毛衣很温暖,我单薄的棉衣贴在上面,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亲爱的,找你花了好久,久到每一天我都觉得漫长的足以让人自杀。”他轻声地和我倾诉,杀人魔大摇大摆地扮演小白兔,很容易让我想到那只真正的小白兔。

我问他:“宗佑xi呢,找到了吗?”

“啊……”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回忆一样,“宗佑xi,找不找得到,很重要吗?反正你都走了不是吗?”

我并不相信他的花言巧语,只好继续问他:“考试院的人呢?”

“总是要关注别的人呢……”他叹了口气,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拉出他的怀抱,低下头和我额头相抵,眼神不停地在我脸上游走。

“亲爱的你走了之后,我就把他们都杀了,还放了一把大火。要是他们还活着,我也没法和亲爱的一样直接抽身而退呢……”

“你这样都没有被警方怀疑吗?”我简直被他的大胆惊到,奋力挣脱他的手,“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亲爱的干嘛这么紧张我?我进了监狱,对你,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他重新把我搂进怀里,还抱着我轻轻地晃动着,“不是还有失踪的宗佑xi吗?毕竟当时他失踪之后,我就和严正花刑警提过了呢……他不是精神不太好嘛,大家都知道,杀人放火也情有可原,对吧,亲爱的?”

“监控呢?不在场证明呢?你到底怎么逃脱的……唔……”

他好像没耐心听我讲这些陈年老案,直接弯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还以为亲爱的不喜欢我了,原来,亲爱的对我还是那么在乎。”他嘴唇上留着激/吻后的津液,我想我一定比他看起来更加皱皱巴巴。

才分开一会儿,他又把我抱进怀里,手从头发抚摸到尾椎骨。

实在是忍受不了被当狗一样摸,脑子也在一瞬间回神,一把将他推开,双手抱胸质问他:“找我干什么?不抱着你不会说话吗?”

他顺势坐在我的餐桌前,冲着我摇尾乞怜道:“亲爱的,我饿了,好想吃早饭。”

“别装了!你到底想在我这儿得到什么?”我拉下脸来盯着他,脑子里规划了一万种他突然发疯要杀了我时我的逃跑路线。

没想到他一点也不生气,冲着我笑说:“因为喜欢你啊。”

“nei?”我被吓了一跳。

“一直都最喜欢阿玉了。”他又起身试图抱我,被我机敏地躲过了。

他站在原地,失落道:“阿玉还是生气了对吗,我以前太混蛋了,阿玉生气了对吗?”

这真的是我认识的徐文祖吗?为什么突然在我眼前上演这样的荒诞喜剧?

“请回吧徐医生,我要去工作了。”我转身走向门边,没走几步就被他强硬地拉进怀里,“让我再抱抱,没看见你的这些年,我每天都在找你,每天找不到你,我都烦得想杀人。就当作安慰我的药,让我再抱抱吧。”

“所以你有杀过人吗?”我能感受到肩膀上他在我肩膀上渐渐放松的呼吸。

“杀猫算吗。”

“这可一点都不艺术,医生。”

“你指什么?因为爱你,所以这些都变成了艺术。”他居然能这样平静的说出这种肉麻的话来。

“你爱我的方式可真是特别。”

他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地松开对我的禁锢,歪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去上班吧。我睡一觉。”

我这才看见门边赫然有个黑漆漆的行李箱。“我没允许你在我家!”

“啊……”他眼睛都不舍得睁开,语调懒懒地上扬,“那我只能去隔壁的小男孩家了,听说他还有一个瘫痪的爸爸对吧,我帮他们解决负担,亲爱的你看怎么样?”


对于徐文祖的突然出现,我是欣喜大过于害怕的,我用了一天的时间发现了这个悲哀的现实。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我开门时极为小心,生怕他改变了想法打算送我去见阎王。钥匙刚插进孔里,门就打开了。

果不其然,屋子里也是黑沉沉的,他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过来给我开门,沉声说道:“亲爱的,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要逃跑了呢…”

我看了一眼被他完全包裹在手里的不明物体,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凶器,便掠过他直接往卧室走去。

衣帽间的衣服全部整整齐齐,凌乱的化妆台也被收拾的一尘不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将我按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亲爱的,给你带了见面礼呢……”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我的手臂,在月光下把一个冰凉的手链套在我的手腕上,我的手不禁往回缩了缩,却立马被他抓回手心。

我借着月光仔细看,才看见半个小指粗的手链上挂着五六颗牙齿。

又是他的恶趣味。

他把我的手放进他的手掌里摩挲,我被他冰凉的手磨的出了一层鸡皮,这时候我仔细端详他才发现,他又只穿回了一件薄薄的单衣:“你不怕把自己冻死吗?中国南方的冬天专门冻死你这样不知好歹穿单衣的人。”

徐文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得春光灿烂:“是吗,那请亲爱的一定要好好教导我关于中国的知识呢……”

我们俩之间还维持他单膝跪地拉过我手的姿势,我也没想过挣脱,扯着嘴角看着他:“在中国,最不方便的就是杀人。”

我眼神瞟向那条手链,“啊…亲爱的是在担心我吗?那条手链上不是中国人的牙齿哦。还记得考试院那个新来的小鬼头吧,他不是很喜欢你吗,我就让他陪在你身边咯。”起初他的表情还算平静,说到“喜欢”时却黑了脸,最后看向手链时,又露出痴痴的笑意来。

这是姜锡润的牙齿。

他确实很喜欢和我讲话,我晚上去厨房找酒喝时总能见到他,宗佑和我说锡润喜欢我,那时候我早就爱上徐文祖了,只好与他一再疏远,连酒也不常喝了。

“他死之前还在质问我是不是杀了亲爱的呢……”他惋惜地摇摇头,“愚蠢的人的爱啊,我们韩玉果然也和我一样也看不上呢吧。”

“疯子。”我把手从他的掌中抽回来。

他不以为意,反倒直接抱住了我:“亲爱的,陪我睡会儿吧,等了你一天,好累。”


被他抱在怀里躺在床上,看向没拉窗帘的窗外,婆娑的树影在白墙上乱舞,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很害怕摇曳的影子,徐文祖在我身边时我却觉得一切都很让人安心。

毕竟没有什么比身边睡了一个似乎很爱你的杀人犯更让人不害怕鬼神的了。

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还不睡吗?”

“在想你为什么会爱我?尹宗佑又算什么?”

“亲爱的是爱人,宗佑xi只是艺术品罢了。亲爱的,不要对无关的人吃醋。”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好久没睡过的困意。

徐文祖以为他是我能一眼看穿的空管,我是他要抓住的一阵风。可是他不知道,在我眼里,他比迷宫还复杂,我从来没有逃出过以他为名的迷宫。



抓到了一只小兔子,本来只是一只想好好逗弄一下就送给宗佑xi当练手的小宠物,可最近,我好像对她有了超过寻常的关心。我无数次告诉自己她只能是一只猎物,一个为了艺术而献身的猎物。于是我粗鲁地对待她、打击她、甚至于差点杀死她,我做的很绝,仅仅为了试图赶走这异样的感觉。

可没有猎物像她一样,对一个想杀死她的猎人告白;没有猎人像我一样,在听到猎物濒死的告白时会心动。

我想,那就放纵一回吧,爱上我的猎物试试,然后,她消失了。怎么可能呢,不是昨天还说爱我吗?

如果以前对她再温和一点就好了,不冲她发疯,把给尹宗佑的目光都分给她,把那碗药汁喝下,把她重重地压在怀里,她应该就不会逃了吧。应该…吧?

我知道了,我要去找她,然后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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